“太晚了,你先進屋,我想和二皇子單獨談談。”賀蘭祁墨輕聲說道。
“好!”花月夜甜甜一笑,轉身想要進屋,忽然又回過來踮起腳尖,靠近賀蘭祁墨輕聲問道:“那你一會兒會來陪夜兒嗎?”
“嗯!”肯定的點了點頭,“快進去吧,夜深了,外麵風大。”
花月夜一臉幸福的笑開了,看了一眼旁邊的南風暖,衝他揮了揮手,嘴裏哼哼著歌,蹦蹦跳跳的回屋去了。
南風暖一時看得有些失神:這樣幸福快樂的花月夜,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剛才那個笑容真摯而美好,似乎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幸福的對自己笑吧?嗬嗬,竟然是因為賀蘭祁墨!心中頓時生出憤怒之感:“你為何隱瞞她你的真實身份?”
“何為真實身份?”賀蘭祁墨轉身在院子裏的石凳上坐下,“二皇子在我北灃眼線眾多,想必已經知道我玉墨公子的身份。夜兒所認識的我就是玉墨公子,這個身份並不虛假。所以何來隱瞞一說?”
“你說沒有隱瞞就沒有了嗎?”南風暖十分不解,大步跨到賀蘭祁墨身前質問道:“倘若哪天她知道你墨王的身份她難道不會認為你欺騙隱瞞她,不會因此傷心難過?”
抬眸看著一臉憤然之情的南風暖,賀蘭祁墨正色說道:“正因如此,才更不能讓她知道!”見他有些愣然,賀蘭祁墨接著說道:“想來二皇子是真心看中了花月夜,可是如你所見,她眼中隻有墨。若二皇子強求要了她去,怕也難以如願。”南風暖今日能闖入墨王府,拂了父皇的顏麵,甚至不惜作出可能影響兩國邦交之舉,救下花月夜,說明他對花月夜已然動了真心。想到這裏,賀蘭祁墨不由得握緊了雙拳。
南風暖心中何嚐不知道花月夜對這賀蘭祁墨用情頗深,自己無法強取。罷了,若這墨王能真心待她,自己也不必堅持。望望毫無星月光彩的天空,南風暖獨自歎息:“告辭!”
“不送!”賀蘭祁墨作出一個請的姿勢,麵色平靜的說道。
“你們都說了些什麼啊?”賀蘭祁墨一進來,花月夜立馬跳了起來,拉著他好奇的問道。
“那你們又說了些什麼呢?”賀蘭祁墨也學著花月夜的樣子,問道:“墨也十分好奇夜兒和那南越二皇子說了那麼半天都聊了些什麼?”
“才沒有說些什麼呢,那人毒舌得很,我總說不過他。”花月夜哪裏說得清楚啊,他跟自己說了那麼多,哪能記得住啊,現在都忘了七七八八了。她偷偷瞧了瞧賀蘭祁墨的神色,臉上劃過一絲竊喜,指著賀蘭祁墨狐疑的說道:“墨該不會是?吃醋了吧!”說完,便掩著嘴偷偷笑了起來。
“吃醋?”賀蘭祁墨確實是不爽快的,現在見這小女子竟然這麼直白的說了出來,甚覺尷尬。摟過花月夜的肩,狀似生氣的盯著她。
“好了好了,我說著玩兒的呢,你別生氣了嘛!”花月夜見賀蘭祁墨有些生氣了,想到自己同一個大帥哥大晚上還在一起確實不大對,於是又討好的說道:“夜兒知道錯了,以後夜兒見到那個人都避開他,一定有多遠就躲都遠,好不好?”
這小女人撒起嬌來,自己還真是拿她沒辦法啊!賀蘭祁墨在心中微微歎息。
“那不如夜兒補償墨吧?”這麼大塊美味的白豆腐擺在眼前,總是眼巴巴的流口水,吃不得,多難受啊!花月夜這樣想著立馬提出了這樣一個奸計。
“補償?”賀蘭祁墨不明所以,她又有什麼花招?
“......就是這樣......”花月夜一張小臉似煮熟的大蝦般紅透了,她踮起腳尖,吻上那思念已久的唇。
賀蘭祁墨輕笑:原來這就是她的補償!閉上眼睛,回應著她的香甜。房間內充斥著甜蜜曖昧的氣息。賀蘭祁墨輕摟著花月夜來到床上,褪去那些礙事的薄衫衣裙,在她身上留下一朵朵或深或淺的墨菏。在兩人正欲進一步的時候,花月夜忽然停止了這一切,她滿麵春色的看著賀蘭祁墨,萬分認真的說道:
“墨,我是花月夜。”
“嗯?”賀蘭祁墨低沉著嗓音,有些怔然。忽而玉宮那晚的情景浮現在眼前:原來她還在為那次的事情計較啊!他低頭輕吻上她的櫻唇:“夜兒!”
“嗯。”花月夜心中泛起一朵朵歡樂的浪花:這一次,自己不再是替身了!輕輕攀上賀蘭祁墨,身體主動向前,將自己身心交付。
她緊緊的抱住賀蘭祁墨,不留一絲空隙,任彼此呼吸交融,親密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