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命鄧三兒隻能鄧府的搜查隊員規模以及人員結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對方,待陳大關了解個中詳情後吩咐左右,“來人把他二人拖下去斬了。”
鄧三兒聽聞陳大光的命令汗如雨下求饒道:“大當家的饒命啊,我等願棄暗投明追隨大當家的左右,還望大當家的饒我和我的兄弟一命。”
這時賬外來了一名哨兵他在蒙眼男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後,蒙眼男跑到陳大光的麵前在他耳邊說道:“大當家的,剛剛手底下人失手了,跑了一個探子。”
陳大光聽著蒙眼男的話皺了皺眉頭,但轉瞬即逝,他看著下首跪在地上的二人有些意動,“留他們二人一條性命。”
鄧三兒聽見陳大光放過了他們鬆了口氣,“多謝大當家的,我等願為大當家的早晚執鞭,牽馬墜鐙。”說完又用肩膀懟了懟身邊的同伴,“沒錯我等願為大當家的效犬馬之勞。”
陳大光有些獰笑,“我說的可是饒你們二人一條性命,可你們二人卻有兩條命,周廣,給他們兩人一人一把刀,誰活下來,誰就是我們一丈紅的人。”
“諾”蒙眼男從賬外的侍衛手裏取到兩把鋼刀扔在他們身下,雙手報於胸前,獨留的一隻右眼冷漠的看著他們。
“大當家的這,您。”還沒等鄧三兒說完,他身邊的隊員便拿起刀砍在鄧三兒的後背,鄧三兒驚詫的望著身後的兄弟,隻見這名腿受了傷的隊員留著涕泗橫流,“三哥,對不住了,我還有老娘和孩子養活啊。”
鄧三兒的後背傷口處不斷湧出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你,你!”鄧三兒他的眼神裏透著不相信,他沒想到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會給他背後插刀,漸漸地鄧三兒倒在了地上。
陳大光從首領的座椅上下來,眯著眼笑著拍著手走到他們二人之間:“有意思,有意思,很好,非常好。”腿上有傷的的隊員跪在地上,“大當家的,現在隻有一條命了。”
隻見陳大光俯下身來摸了摸鄧三兒的鼻息,“是啊,確實隻剩一條命了。”瞬間陳大光從拐杖裏抽出一把匕首切割了隊員的喉嚨,腿上有傷的隊員的脖頸處出現了一條細縫漸漸地滲出鮮紅的血液,過了一會他猛地從嘴裏湧出自己的血液,漸漸地倒在地上。
“可惜啊,可惜,老夫最看不慣的就是背後捅刀子的家夥。”陳大光從懷裏拿出手帕擦拭了匕首上的血漬後,匕首又歸回拐杖裏,染上血跡的手帕則扔在了腿有傷隊員的身上。
站在邊上的獨眼男周廣走到陳大光身邊恭維道:“大當家的,您的手藝愈發精湛了,人未知喉已斷的功夫每次都讓屬下崇拜不已。”
“老嘍,老嘍,以往匕首上都不會沾血,現在還要用手帕擦拭,人老啦,以後還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陳大光搖了搖頭。
“大當家的謙虛了,不知大當家的如何處理此人?”周廣指著躺在地上生死未知的鄧三兒問向陳大光。
“此人倒是個人才,差人把他的傷口包紮一下,能活下來就讓他加入我們,要活不下來就怪老天爺不給他這個命了。”
“諾”周廣看著躺在地上的鄧三兒,剩餘左眼的瞳孔愈發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