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穿越後 第152章 噩夢的延續(1 / 3)

下卷穿越後 第152章 噩夢的延續

下卷穿越後 第152章 噩夢的延續

來到廚房,幾個廚子看見我都是橫眉冷對的,我倍覺詫異,回頭看向薩問:“怎麼,難道是他們不喜歡外人今日他們的地盤?”有些廚子就是這樣矯情,用過的刀具不能讓人碰,廚房是聖地,也不讓人隨便進。

薩笑著說:“那倒不是,隻是這幾位都曾受過雨兒小姐的恩惠,所以對其他女人可能有些排斥。”

“哦,其實我真的不懂,攝政王對二姐那樣好,為何忽然就變了,是他太善變還是男人都這樣喜新厭舊?”有一日他也會對我翻臉不認人嗎?

“那真是雨兒小姐嗎?就算皮囊是,內裏呢?”

“什麼意思?”

“至少,現在的雨兒小姐是絕對不會下廚房的。”

“可是你不是說……”

“屬下和王爺一樣都隻認一個雨兒小姐,那個雨兒小姐善良溫婉,會下廚,會體貼下人,而不是囂張跋扈,趾高氣揚,仗著王爺的寵愛胡作非為。”

我真是聽糊塗了,可是現在仔細想來,的確我也完全想不起二姐到底是什麼性子的人了。

“小姐,既來之則安之,你還要為唐家求情,當務之急是哄好了王爺,拿出點決心來,我會幫你投其所好的。”

“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你為何這樣幫我?”我疑惑的問,薩笑著說:“王爺開心就是大家開心,王爺要是不悅,大家都跟著遭殃,所以幫你也等於幫了我們自己。”

我還是不懂,他的話總是模棱兩可,讓人無法理解,但討好那個男人,救唐家人的命這一點我卻是很清楚的,所以我走到幾個廚子麵前說:“幾位師父,不管你們對我有什麼想法,我隻希望能做好這頓飯,到時候獎勵都是大家的,要是王爺不悅了,懲罰下來我一個人承擔,所以請大家幫幫我,拜托了。”我畢竟是個姑娘家,低聲下氣的哀求終於還是讓幾個廚子動容了,為首那個廚子頭說:“那這位小姐打算做什麼菜式呢?”

“我其實並不會中饋,隻會烤肉,所以要勞煩幾位師父教我。”

“現學?這恐怕有些難,以前雨兒小姐的廚藝可是比我們還要高,王爺吃慣了,現在你一個新手,做了去恐怕會讓王爺震怒的。”廚子頭為難的看向薩,薩淡淡的說:“你們隻管教,三小姐天資聰慧,一學就會。”

廚子頭將信將疑的開始教我王爺喜歡的吃的菜式,說來也奇了,我從未做過那些菜,但那廚子隻說一遍我便能領會,切菜什麼的也得心應手,難道真是天分?

等我做好了,端給那廚子頭嚐味道時,他錯愕的看著我說:“你真是第一次做這個菜?”

我點點頭,靦腆的問:“是不是很難吃?”

“不是,很好吃,而且和雨兒小姐做出的味道幾乎一模一樣,要不是親眼見你做的,我真以為是雨兒小姐做的呢。”我抿唇,那種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到底是怎麼了?

薩隻是抿唇輕笑,他看向我說:“這樣你有信心去了吧?”

我點點頭,端起食盤往外走,走了幾步後我聽到那幾個廚子問薩:“怎麼回事?雖然模樣不同了,但怎麼感覺那麼想雨兒小姐,連端食盒的小習慣都一樣。”

薩輕輕的說:“在我眼中,她就是雨兒小姐。”

我的手顫抖了下,我明明不是雨兒的啊,腦中似乎壓抑著什麼,又似乎遺忘了什麼,我有些苦惱起來,夢中那些人也都叫我雨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站住,你是何人,敢擅自闖入攝政王的書房?”等我一抬頭,卻已經站住書房門外了,可是我根本沒來過攝政王府,我怎麼會就知道書房的位置了呢?難道是巧合?

“小女子唐鑫兒親手做了午膳想送給王爺享用,勞請這位小哥通傳一聲。”我低低的說,態度恭謙溫和,那守門的少年猶豫了下說:“王爺正在處理政事,再說午膳時辰早過了,他恐怕不會見你。”

“小哥,薩說王爺午膳未進食什麼,才著我做了送來,還望你通傳一聲,要是王爺當真不吃,那我再端走。”

“這,是管事大人吩咐的嗎?”那少年還在猶豫,一個溫潤淡然的聲音傳來:“讓她進來吧,以後他見本王無需通傳記好了。”是攝政王的聲音,我不知為何心裏一緊,捏著食盤的手也加了力氣。

“是,小姐請進。”說著他為我推開麵前的門。

“謝謝小哥。”我說著舉步走進去,書房裏,攝政王正坐在桌後,桌上擺著打開的奏折。

“我是不是打擾王爺了?”我有些遲疑,他輕笑著說:“放下吧,你怎知本王近日沒有胃口?”

“是薩告訴小女的。”我有些局促,他站起來,高大修長的身子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威嚴,我低著頭緊張的雙手緊捏。

“你怕我?”他輕挑的問。

“怕,全天下沒有人不怕你吧?”

“嗬,我記得在邊疆時你還口口聲聲罵我是昏君,那是怕嗎?”他笑了起來,人已經坐到桌邊了。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我隻是一心救夫,才會對王爺無禮。”這是秋後算賬嗎?我心一涼,那時是沒想過能活下來,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所以才那樣。

“救夫?他已經不是你的夫了,你就那樣心心念念著他嗎?”他的聲音依舊溫潤,但此刻聽來卻又不同了,似乎能聽到一抹怒意。

“現在不是,那時還是的,王爺是要追究我那時的無禮嗎?”橫豎不提他也要罰的,不如自己提出來。

“隻要你心中不再有莫言那廝,那些無禮之事本王可要當作沒有發生。”他輕淺的說。

我抿著唇沒有說話,這些日子我總是在想莫言到底怎麼樣了,好不好之類的,他曾是我的夫婿,我們相處了半個月,他為我滿身是傷,我做不到說忘就忘。

哢嚓一聲脆響,我驚的抬頭,卻見他隻手捏斷了金筷子,笑得有些陰鬱了:“你果然還是忘不了他?人在心不在了。”他的聲音略微帶了點黯啞,我顫了身子,在那種強大的氣場下,我違心的搖頭說:“沒有,我隻是覺得虧欠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