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院裏的孩子多數都是七八五六歲,一兩歲的也有,而我來的那年是十二歲,象我這麼大的孩子不多,女孩子隻有兩三個,她們是在這裏長大的。明顯的營養不良,讓她們長得又瘦又小,膚色黑黃中透出一股青色,嘴唇常刨皮,那白臘臘的硬生生支翹起來幾小片唇皮,那麼讓人不舒服,頭發灰嗆嗆,整個人看起來都是幹巴巴的。我就完全不是這個樣子,可能和這時候我已經成人有關吧,她們幾個都還沒有呢。也許是我早熟,也許事實上我的年齡就是比她們大吧,我在那個時候的真實年齡可能是十三四吧,總之我是在剛夠人們公認的台曆上標明的十二歲年齡時就初潮了。加上我的營養也的確比她們要好得多,我的膚色非常滋潤,麵頰白嫩裏透出淡淡的粉紅,宛如三月初開的桃花,明眸皓齒的,唇不加點染而自朱丹。所以對於我這樣的一個孩子,任傑老爸爸就非常關心非常操心。
任傑老爸爸因為太過於關心我的緣故,所以對我做的廣播操都當成國家攻關課題一般積極努力認真嚴格和審慎。他就是用這樣的態度來規範我做廣播操的動作的,當然他總是在人前泛泛地批評我做的不規範,而具體的矯正指導卻是在叫我單獨到他的辦公室裏進行的。他尤其對我腿部的動作要求高,這樣他便可以非常有理由地名正言順冠冕堂皇地將他的手放在了那塊芳草初萌的溫柔穀中,在那裏來來回回地滑動他的手。這個時候任傑老爸爸一定非常渴望他能有種特異功能,能讓身體的各部位自由地進行換崗,比如將這隻手換成了他的第三條腿,那麼他的滿意就會達到百分。
幸虧隻是做廣播操而不是跳探戈舞,所以他這樣的機會不是太多,停留的時間也不敢太長,我想他一定為此非常懊惱。
除了廣播操之外,他還特別關心我的個人衛生情況,這種關心也是在單獨輔導我的時候,讓我感受到的。他對於我衛生情況的檢查不是用眼睛,而是先伏到我嫩嫩的臉蛋和小小的肩頭上,然後便是胸部和腋下甚至胯下,用鼻子嗅,再用手來摸,最後再指點我該如何達標。這種關心漸漸地讓我忍無可忍,爆發終於來臨了。
那一次,他又在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輔導過了廣播操之後,對我的褲子心有不甘,終於他運用他五十多年來積累的人生智慧找到可以甘心的謀略了。
當時他先是去把已關上了的門又不放心地推開,往外看了看,然後他迅速地就退了回來,在掩緊門之前還把頭從門縫裏探出來,再向走廊上左右觀察了一下有沒有人看見,一切讓他放心以後,他嚴肅得臉都板成了一塊鐵,威嚴地問我說:“最近正在流行皮膚病,你知不知道?是不是你傳染的?有兩三個小孩子都皮膚搔癢,肯定就是皮膚病。”
我沒有皮膚病,我也沒有癢癢的感覺。
我不信,你把衣服脫掉,讓我檢查一下。
看我隻脫下一件外衣就不肯動手了,任傑老爸爸便壓低他的大粗嗓門,瞪得眼珠子發鼓,臉拉得比他的大個子還長地向我吼斥起來,不過聲音中明顯沒有生氣的成分,倒是有些做賊心虛:“全部脫光才能檢查呀!你沒見過醫生查體嗎?”
看我果然害怕了,在聽話地脫下了上衣外套,這時,他有點等不及了,由急躁導致情緒激動而致呼吸都很不正常,於是他忍不住同以往一樣湊上前來,也是同樣的用鼻子嗅過之後,在邊動手撫摸邊失控地呼吸急促邊跑題問我這次行經之後沒有清洗一下那裏。問的時候任傑老爸爸的細長臉不由自主地就縮短了,眼珠子也陷了回去,並且眯起來,色迷迷地直盯著我。我當時臉就熱得發燙起來,同時我也非常憤怒,小小的胸膛一起一伏,為他居然問這樣的話。我緊盯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眸子越發黑白分明越發明亮美麗。而任傑老爸爸毫不在意,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臉色也發起紅來,喃喃叫著我:“小美呀,我的小美呀,美兒乖乖呀,快脫下來讓老爸爸看看,快!快點……”然後他就用萬分鼓勵和信任的眼神看著我脫。
那時,我真的不能從他的眼神中讀出更多的東西,對於淫邪一詞,我在當時甚至還不知道,我在當時熟悉的是“秋窗風雨夕”和“征鴻過盡,萬千心事難寄。惟有樓前流水,應念我終日凝眸”,以及“孤標傲世偕誰隱,一樣花開為底遲”,我僵持了半天,終於硬著頭皮將褲子脫下了。
任傑老爸爸的黃眼珠一下子就不會轉了,對於這一點,我當時隻是非常奇怪地看了看,我以為他是不是突然想起來哪個孤兒感冒發燒需要服藥而走神了呢。當然,我錯了,接下來任傑老爸爸猛地撲了上來,一把就將我攬進了他的懷裏。他布滿青胡子茬的女人式的尖下巴紮得我臉腮好疼,他嘴裏噴出成年男性口腔中那吸煙喝酒並混合雄性氣味的惡臭口氣,熏得我差一點嘔了出來。不過他沒有繼續親吻我,而是激動地大口喘粗氣,一把就將代替他第三腿行事的手整個地覆蓋了那塊純潔的處女地,然後就在那裏胡亂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