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活該他走運,對了你的脾氣。”餘瑋說。

“都一樣。”鄒森說,“那天晚上我們幾乎談了一個通宵。了解了他的家世之後,我就決心要重塑一個男人,讓他做他該做的事,成就一番事業。你還別說,這人天份好,幹什麼象什麼,又善解人意,我還真有點兒離不開他了。”

“你們這真是一段佳話,”餘瑋說,“我看幹脆,你就招他當個東床快婿算了。要不要我來給你們做個紅娘?”

鄒森笑道:“這事兒不急,男人還是要讓他有一番成就感,現在就結婚,說不定會讓他產生一種是我下嫁與他的感覺,所以我就想放手讓他辦幾件他感到得意的事,比如這次湖城的這個項目,我就是盡可能讓他作主,男人總是希望先立業後立家的。”

“你替他想得可真周到。”餘瑋讚歎道。

“沒辦法,誰讓咱是女人呢?女人總希望自己的丈夫是個強有力的男人,男人也希望自己是這樣。”鄒森多少流露出了一些傷感的情緒,“我現在覺得女人總是要到快老的時候才會明白事理。年輕的時候,還漂亮的時候,盡可以由著性子胡來,圖一時之快樂。那段日子一過,再一照鏡子,哇,不行了,該有個歸宿了.可是相逢滿天下,知己有幾人?要說吧,象小曹這樣的男人還真不好找。外型內在的氣質都不錯,又吃過苦,懂感情,懂得珍惜,還善解風情,隻要我對他好,他會一輩子對我好,永遠不會背叛我的,對嗎?”

“你這番話讓我聽了都感動,”餘瑋壓抑著自己心中的酸楚情緒,“你們這段愛情,簡直就是一段現代傳奇。到時候隻要你們看得起,我一定給你們當證婚人。但願小曹別辜負了你這一般情意。”

“他敢?”鄒森笑道,“他舍不得的.就別說我鄒森這個人了,就是我們鄒家這份產業,也不是哪兒都能得到的。”

倆人說了一會兒話,又去餐廳吃了一頓飯。回房不久,曹桐生就回來了.鄒森見他沒喝酒還有些奇怪,“今天可是難得了。”

曹桐生說:“不是有你在這兒嗎?我得趕回來陪你呀,由著我那幫老朋友的性子,不到明天天亮回來才怪。”

鄒森得意地看著餘瑋:“這才象個乖孩子?”兩個女人笑了一氣,餘瑋起身,借故告辭了。

“你這位大姐還真是個不錯的人。”

“當然,我認識的人還錯得了?”

“說你胖你就喘。”

“我看是誰喘。”曹桐生說著,一下子就把鄒森抱起來扔到床上.伸手就到衣服裏掏癢癢。鄒森笑得左右翻滾,花枝亂顫,笑得喘不過氣來,“饒了我吧,是我喘是我喘。”

“你啊!”曹桐生輕輕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一會兒不收拾你就給我擺大小姐的架子。”隻幾下子就流暢地將她剝成一具裸體,左一下右一下地調動著她的情緒。她很快被他煽動起來,開始要他,求他,可他卻不予理踩。一直她幾乎絕望的時候他才出現,令她象一個瀕臨絕境的溺水者獲救一樣的興奮。他的給予也是蠍盡全力的,即便是在奮力耕耘的過程中也還在說一些情呀愛呀之類的句子,令她在一種完全被征服的狀態中沉醉。

事畢,他靠在床上點燃一支煙抽著,有些出神的望著天花板的一角,任由鄒森不老實地在他布滿牙印的胸脯上攀爬、撫摸,鄒森見他沒回應,揪住他的一隻耳垂:“你又在想什麼啦?”

“想明天的事兒,”曹桐生將她的小手拉下來,在手掌中揉搓著,“這是我為你做的第一個象樣的項目,可別出岔子。”

“你這股子費心費力的勁兒真讓我感動。”鄒森偎依在他的胸前,手指不老實地圍著他的乳頭畫圈兒,“行了,別想了,我看沒問題。”

“你不想可以,我不能不想。”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俯望著她的眼睛。桔黃色的床頭給她的臉上抹上了一層柔和的亮色,隱去了許多視覺上的瑕疵。“這個項目沒搞成,充其量不過是一個投資計劃沒實現,但對我的意義可不一樣了。我麵對你的時候會有一種挫折感,我不希望你把我看成一個無能之輩懂嗎?還有你老爸,他會怎麼樣想?湖城這地方還會有各式各樣的眼睛在盯著我.而且,’你不是不知道明天是一個什麼樣的日子,我不能在這一天經受失敗你知道嗎?”

“好啦,別多想了!你相信我,我會讓明天成為你有生以來最為輝煌的一天,我要讓人們看見我的小曹絕對是個人物i”她爬起來坐到他的肚子上,用額頭抵住他的額頭,由於相隔太近,他的麵孔反而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