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澤兵又把剛才的問題重複了一遍，希望聽到她的回答。
鄒森想了一下才說：“小曹是否犯了罪，我相信你們普方的判斷。你們的推理是有道理的。動真情的女人害怕欺騙，也仇恨欺騙，就比如說我吧，如果我發現小曹欺騙了我，我就沒有理由給他以信任給他以金錢，更不用說愛情了。以小曹的聰明，他不會不知道。坦白地說，我很愛小曹。在遇到他以前，我也有過男人和性，但隻有小曹的出現才使我看到了理想的夢中情人。如果我發現他欺騙了我，我肯定要從他那裏收回我給他的一切。但是，他為什麼要欺騙我呢！就是向隊長你今天講的這些真實的曆史，也同樣有可能由憐生愛呀？”
向澤兵說：“他大概是想編一個更生動的故事吧？不過，這個人到現在我們還沒有吃透。你說他接近你是為了愛情還是為了金錢呢？”
鄒森突然對餘瑋說：“餘經理，你從進門開始就一言不發，剛才拉你到衛生間想單獨跟你說說話你也不說，我是真想聽你說說小曹，希望你象向隊長一樣坦誠待我。你接觸小曹比我早，也許……算了，我不猜了。鄭市長，您今天親自陪向隊長來的用意我明白，現在我給您一個明確的回答：生意歸生意，感情歸感情。現在蓮花湖水產資源開發公司已經成立了，協議也簽了，我對前期的一切工作都滿意，對以後合作的前景也樂觀，不會因小曹這件事受到影響，這請您放心。”
鄭伯秋點頭說：“這就好。”
鄒森又說：“餘經理，我這番話也是說給你聽的．我用你可不單是因為小曹推薦．而是因為你確實很能幹，我希望你也拿我當個朋友。”
餘瑋說：“桐生這件事對我來說太突然了．我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到現在我心裏還是亂的。這一兩個月，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情太多也太離奇了，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鄒森說：“我想聽你說小曹，你就當是為了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餘瑋苦笑一聲：“說小曹什麼呢？他這人聰明、英俊、討人喜歡，這是大家都看得見的。他有太多的夢想，他總是把夢當成真的來追求。我麵對他的時候，總感覺他不象一般的男人，他的氣質他的性格複雜得讓人難以琢磨。說真話，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以前老是搞不清是什麼關係，有時象大姐，有時象情人，有時又象是母親，他也是。他對我們這些有幾分姿色年齡又比他長幾歲的女性有一種特別的癡迷。到現在我都還沒搞清我在他麵前是什麼一回事。說我是曾經幫助過他的一條船？可他用過之後還是舍不得丟掉。不管他現在變得多麼壞，我總覺得他對我的一份感情是真的，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會情不自禁的喜歡他，憐惜他。現在聽說他做了這些惡事，我還是……”
鄒森歎了一口氣，搖頭不語。
向澤兵說：“你們的感情色彩太重，有一點你們應該看得清的，他很自私，很貪婪。正因為這樣，他才會不惜一切手段來清除有可能妨礙他的東西，包括他的養父母，包括他的恩師。”
鄒森說：“向隊長，不管怎麼樣，你能不能給個機會讓我們再見見他？”向澤兵說：“這要看我們案件進展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