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人格魅力(3)(2 / 3)

愛因斯坦對於要求用一兩句話說明相對論的人,真有點隨緣說法的味道。晚年愛因斯坦住在普林斯頓時,據說一群大學生說說笑笑地跑來,問愛因斯坦什麼叫相對論。他回答說:

"你坐在一個漂亮的姑娘旁邊,坐了2個小時,覺得隻過了1分鍾;如果你挨著一個火爐,隻坐了1分鍾,卻覺得過了2個小時。這就叫相對論。"類似的解釋還有很多、很多。

愛因斯坦與比利時皇後伊麗莎白的友誼是眾所周知的,愛因斯坦獨特的個性則更使他們的友誼蒙上了傳奇色彩。

為了保護愛因斯坦,使他避免旅途中的各種不愉快的事情發生,艾莎總是給丈夫訂好每次旅行的頭等車廂往返車票,必要時還會替他訂好臥鋪。她知道,如果她不這樣做,給他的錢就會被用來幫助某個窮苦落魄的人。

有一天,愛因斯坦在倫敦,突然決定去布魯塞爾。他手頭有很大一筆錢。可惜,用他的話來說,他大概遇到了很多"需要它"的人,當他去買到布魯塞爾的車票時,手裏的錢除了能買一張三等車廂的車票外,隻剩幾法郎了。他在布魯塞爾的街上徘徊了一段時間,想找一處便宜的住所。最後,走到了一個貧民窟。他渾身是灰,頭發蓬亂,衣服破皺,除了手中拿著一隻小箱子外,什麼都沒有。

他找到一個店主問:"你有電話嗎?"

"電話在酒吧問。"

"你知道怎樣接通萊肯嗎?--對,是萊肯城堡。"

"王室住所?"那位店主和坐在酒吧裏先來的顧客相互交換著吃驚的眼神兒。

通過電話間大開著的門,他們聽到這位流浪漢似的毛發粗壯的外地人在找陛下--他們的王後。他是個瘋子呢,還是個無政府主義者?最大可能是個瘋子,也不排除是危險分子的可能。愛因斯坦走出了電話間,看到門口聚集了一大群人。就在他打電話的時候,這個新聞已傳遍整個地區。兩個警察站在門口,在等一輛救護車。

"我肯定看上去太可疑了"--愛因斯坦笑著搖著頭,回憶了這段荒誕的經曆。他大概在暗中得意,總算有一次沒人認出他來。

愛因斯坦這種對名譽、地位、金錢從根本上漠不關心的態度,很難使一般人相信,以至於有些人認為某些說法似乎是被人為的誇大的,但這卻是愛因斯坦的個性。

1919年,愛因斯坦9歲的兒子愛德華問父親:

"爸爸,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出名?"

愛因斯坦笑了,他拿過孩子正在玩的大皮球,半嚴肅半玩笑地對兒子解釋說:

"你看見沒有,當瞎眼的甲蟲沿著球麵爬行的時候,它沒有發現它爬過的路徑是彎的,而我有幸地發現了這一點。"

愛德華聽懂了比喻本身,但他不理解其中的含義。

這其中的含義,隻有物理學家中的精英們才體會得到。照他們看來,如果沒有愛因斯坦,至今,世界上也斷不會出現廣義相對論。

愛因斯坦出名後,各式各樣的社交宴會最讓他為之頭痛。在上流社會的社交場合,出席的都是名流和名流夫人。人人彬彬有禮,說話溫文爾雅,衣著大方得體。從政治學到哲學,從哲學到科學,他們都會談一點,可實際上什麼都不知道。在這種場合,附庸風雅地向先生們微笑致意,向夫人們說兩句情趣雋永的俏皮話,都讓愛因斯坦頭皮發麻。他嗯嗯地隨口答應一切應酬,和藹可親地麵對一切提問,但就是心不在焉。好在名人總能得到社會的寵幸,由此人們親昵的稱他"愛因斯坦教授那種可愛的心不在焉"。

有人指出愛因斯坦曾在鞋店的發票後麵寫好答辭,跑到莊嚴的授獎儀式上去掏出來宣讀。還有一則故事發生在柏林:一次他在朋友家裏吃飯,邊吃邊和主人討論問題。忽然間來了靈感,他抄起鋼筆,在口袋裏找紙,一時找不著,就在主人家的新桌布上寫開了公式。

還有一次,愛因斯坦得知他在柏林的同事,心理學專家施圖姆普夫教授對與空間有關的感覺和表象感興趣。本來按照禮儀,新院士應一一拜訪老院士,愛因斯坦一直也沒有完成這項他永遠不會的活動。這下可好,禮儀拜訪與感興趣的話題正好結合起來。於是,愛因斯坦在一天早晨前往拜訪施圖姆普夫教授。

由於沒有預約,主人恰巧不在家。女傭人問他要不要留話,他說不必了,過一會兒再來。獨自一人在公園呆了幾個鍾頭後,愛因斯坦再次敲響了施圖姆普夫教授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