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
時琛布的局隻是在等我回時家,隻有我成為時家的繼承人他們才會動作吧。
畢竟時琛是願意我親手報仇的!
而我想把案子調查清楚後再複仇,畢竟公司之間的鬥爭總會兩敗俱傷。
時家不可能會毫發無損!
我陷入了糾結,想報仇但又不願賭上時家。
陳深口中的專車是薄光的哥哥薄時。
腦中靈光一閃——
薄時,薄光。
時光。
薄光更像男孩子的名字,難怪她討厭。
在上車的時候,薄光笑著解釋說:“我哥要去南京部隊,我們正好搭個順風車!”
開車去南京,起碼也要十個小時吧。
薄時看起來很年輕,我多嘴的問薄光:“你哥哥比你大幾歲?看起來很年輕的模樣。”
薄光道:“龍鳳胎啊,我哥也才二十歲。”
我有些不敢置信,二十歲的小夥怎麼看起來這般成熟?簡直和段北庭、陳深有的一拚!
薄時的成熟,是來自氣質!
我突然覺得薄家的基因都格外的好。
在我感歎自己老的時候,陳桐將手中的水和藥遞給我道:“我剛忘了,小叔說你感冒了,讓我提醒你喝藥,現在才記起這事!”
今天就重案組開會的時候見過陳深,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細心,我偷偷的看了眼薄光,她正低頭玩著自己哥哥的手機,笑的很開懷!
我接過藥喝下,聽見薄光問:“哥,陸鬱幻是誰?她怎麼給你發了幾個親親的表情?”
我聽見薄時淡淡的語氣道:“一個九歲的小屁孩,她的哥哥是我的戰友,並不熟。”
薄光笑了笑沒接話,但我覺得她的眼睛裏藏著八卦的風暴,似偷著樂。
到南京時已經是晚上。
薄時放下我們就離開了,我們三個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明天再去長江岸。
我到酒店打開手機看見很多個未接來電,都是昨晚淩晨以後段北庭打給我的。
我曾經將他的號碼拉入過黑名單,但我覺得卻沒什麼用,因為他總是能打通!
是我的手機出問題了嗎?
帶著這個疑惑去了手機營業廳,店員說:“沒什麼問題,但是手機的確該換新款了。”
我的手機是在缺錢的時候買的,的確便宜,我不願再虧待自己所以選了一個新款。
抵我一個月的工資。
我將手機卡裝進去又將號碼導入進去,回到酒店的時候看見陳桐和薄光正在大廳喝咖啡。
我問:“你們怎麼還不睡?”
薄光道:“我在想事。”
“薄……警官在想什麼事?”
我差點喊了她薄光。
“陳深剛剛給我打電話,讓我很困惑。”
我見陳桐臉色蒼白,我問:“困惑什麼?”
“他問我,我喜歡他什麼。”
“然後呢?”
薄光不再搭話。
我問陳桐:“然後又發生了什麼?”
“怎麼知道?她都不說!”陳桐態度惡劣。
薄光困惑道:”他真誠問我喜歡他什麼,他很願意改。“
我噗的一聲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