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空被莫時秋給搞胡塗了,問道「侯駿是誰?」
「侯駿是徒兒的救命恩人,我倆曾相約於此會合,但他一直都沒來,我還在想是不是被什麼事給耽誤了,原來他早就死了。」
智空漸漸理出思緒,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死了?」
「我看見了,心輪顯象他死得很慘。」
「和尚你怎麼帶個瘋子無端在這兒鬼吼鬼叫的,嚇得我魂都飛了。」盛寅從地上爬起怒罵道。
智空沒有理會盛寅,問莫時秋道「是你的心輪看到的?」
莫時秋點頭「看得一清二楚,我終於明白為何昨天我在寺裏會無緣無故的掉下淚來,原來是我的心早感應到侯駿死了。」
莫時秋突然站起往門口走去,被智空一把拉住道「徒兒你要去哪兒?」
「我要去找侯駿,為他報仇去。」
「等等徒兒,有時候心輪的顯像隻是潛影意識作祟,或許是因為你掛念著他才導致心魔作祟。在事情還沒辨別出真偽前,別魯忙行事,況且依你現在的狀況怎麼去報仇,去隻是送死罷了。」
智空說的沒有錯,莫時秋根本無從證實心輪顯象的真實性,搞不好真如智空所言,隻因自己心頭掛記才導致潛意識作祟。更何況連在什麼地方,凶手是誰都還不知道,如何報仇?
莫時秋頹然坐倒在地,落魄地像失去靈魂般。
「徒兒聽為師的話,先把手傷治好再說吧。」
「和尚,這瘋子是你徒兒?你什麼時候收的我怎麼不知道。」在旁一直插不上話的盛寅終於有機會可以說話。
智空轉過身對著盛寅道「這話說來話長。對了,你師父王賓不在嗎?」
「我師父?他老人家外出去了。」盛寅說話中停頓了一下,像在想怎麼回答智空的問話般。
「什麼時候回來?」
「半個月後吧。」盛寅咬著上嘴唇,眼睛上吊露出眼白顯得有些心虛。
智空斥道「去哪兒?怎會去那麼久?」
盛寅見智空動起氣來,亦跟著動氣道「誒!和尚怪了,你自己的徒弟鬼吼鬼叫的不管,倒管起我師父來了。」
智空不退讓地道「我這兒有人要救,急得很,要不然我管他去哪裏,他去西方極樂世界也不關老衲的事。」
「呸呸呸,和尚不要亂講,我師父沒病沒痛健康的很,去什麼西方極樂世界?」
「老衲隻是個比喻而已....哎,我懶得跟你說那麼多,你快說王賓到底哪裏去了?」
「我師父去的地方很神秘不能跟你說,你請回吧。」
「神秘個屁,你們學醫的不是以救人為誌嗎?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呸,救不救人是我們做大夫的來決定,不是你們當病人的,懂嗎?我們不救你又能奈我何?」
「你....,難道要逼老衲動手。」智空心急起來,撂出狠話。
「嘿,難道我還怕你和尚不成。」
盛寅不等智空動手已先發難,從腰間抽出二隻判官筆朝智空點去。
「呼,你倒先動起手來啦,那就別怪老衲不客氣了。」智空雙拳如虎朝盛寅打去。
「住手!」
就在二人即將交手之際,莫時秋驀地一聲大喝製止二人。
「師父,算了,徒兒也不想醫手了,我們走吧。」
「我的乖徒兒別衝動啊....」智空見莫時秋放棄治療,心中焦急。
「師父,你為徒兒做的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再讓師父為徒兒操心了,我們走吧,反正天下之大我就不相信隻有王賓能醫我的手。」
莫時秋轉身往門外走去,突然門外傳來一聲長笑道「智空你收的這小娃兒倒挺有骨氣。」
「師父!」
盛寅收起判官筆恭敬站在門旁,隨後門外走進一人,莫時秋見其赫然是那天上島時所見的曬茶老朽,不禁訝道「王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