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忠告十:做誠信之人(1 / 3)

第十章 忠告十:做誠信之人

李嘉誠認為,誠信是企業能否向前發展的關鍵。他說:“在香港還是其他地方做生意,信用最重要。一時的損失將來還是可以賺回來的,但損失了誠信就什麼事情也不能做了。”

“我深刻感受到:資金,它是企業的血液,是企業生命的源泉;誠信則是生命,有時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

“做生意要以誠待人,不能投機取巧。一生之中,最重要的是誠信。我現在就算再有多十倍的資金也不足應付那多麼的生意,而且很多是別人主動找我的,這些都是因為我講誠信。”

何謂誠信《說文解字》把信和誠互為解釋,信即誠,誠即信。古時候的信息交流沒有別的方式,隻能憑人帶個口信,而傳遞口信之人必須以實相告,這就是誠或信的本義。“言必信,行必果,諾必誠。”這是中國人與他人、與社會的交往過程中立身處世之本。靠這樣一個道德原則來規範自己的言行。中國是靠禮義行事的德治國家,言行靠自律與自省。孔子的弟子曾子有句話:“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作為一個有德行而社會有責任心的人,在社會交往中誠信是他的做人的基本原則。與朋友交往要誠信。“君子養心莫善於誠,致誠則無它事矣。”為官從政要“謹而信”,“敬事而信”,“言而有信”。孔子說:“信近於義,言可複也。”一個做事做人均無信的人,是很難在社會上立足的,因為人們均不齒於那些言而無信的人。所以,孔子說:“言而無信,不知其可也。”信是離不開誠的,誠是信的基礎和保證,誠摯待人,才能嚴守信義。誠信主要內容是既不自欺,亦不欺人,它包含著忠誠於自己和誠實地對待別人的雙重意義。宋代著名的理學家周敦頤就把“誠”說成是“五常之本,百行之源”。《禮記·大學》中說:“所謂誠其意者,不自欺也。”朱熹也說:“誠者何?不自欺不妄之謂也。”所以對個人而言,誠信就是要真心實意地加強個人的道德修養,存善去惡,言行一致,表裏如一,對他人不存詐偽之心,不說假話,不辦假事,開誠布公,以誠相待。一個人隻有具備既不自欺又不欺人的優良品質,才能與他人建立和諧的人際關係。

我國曆史上有很多關於誠信的事例。

《史記·晉世家》中記載重耳流亡楚國,楚成王厚待之,問重耳:“子即反(返)國,何以報寡人?”重耳說:“即不得已,與君王以兵車會平原廣澤,請辟(避)王三舍(九十裏)。”後晉楚爭霸,矛盾激化,楚將子玉進軍擊晉師。晉文公守約“避三舍”,退到成濮,始與楚軍戰,楚軍敗。晉文公守信的故事在《左傳》中也有記載:

晉文公為周王室平亂有功,周襄王賜其溫、原兩地,兩地之主不服,便起兵伐原,與士大夫約定三日攻下原,到期原不降,文公下令撤軍。前往偵察的諜報人員回來說,原快要投降了,有的官員說:“原將降矣,君不如待之。”文公說:“信,國之寶也。得原失信,吾不為也。”原人聞之,敬佩文公有信就投降了(《左傳·僖公二十五年》)。

魏晉時期的有個叫卓恕的人,為人篤信,言不食諾。他曾從建業回上虞老家,臨行與太傅諸葛有約,某日再來拜會。到了那天,諸葛設宴專等。赴宴的人都認為從會稽到建業相距千裏,路途之中很難說不會遇到風波之險,怎能如期。可是,“須臾恕至,一座皆驚。”

三國時期的諸葛亮對信義身體力行,其治軍也是如此,因而得軍心,才能以五萬兵力抗擊魏國二十萬大軍,使魏主將司馬懿畏蜀如虎。他在祁山打敗魏軍殺其名將張,正是因其能以信治軍。張率領雍涼銳卒,潛師密進,直向劍閣。時諸葛亮在祁山,蜀軍輪換將士之令已發出,而新來的將兵未到,參佐認為敵軍勢盛,建議輪換回蜀的將兵權宜再留一月,否則很難抗擊來犯敵軍。諸葛亮不同意說:“吾統武行師,以大信為本,得原失信,古人所惜;去者束裝以待期,妻子鶴望而計日,雖臨戰難,義所不廢。”於是,將應輪換回蜀的將士全部遣返。這種全軍去留的都非常感激諸葛亮的守信和關懷,應去者自動要求願留一戰,留者也表示效死擊敵,都說:“諸葛公之恩,死猶未報也。”臨戰之日,莫不拔刃爭先,以一當十,大敗魏軍,殺張(《三國誌·蜀書·諸葛亮傳》裴注)。

大家可能都聽過說過曾子不失信於小孩子的故事:

曾子是孔子的弟子,有一天,曾子的妻子要上街,孩子哭鬧著也要去,妻子就隨口說道:“別哭了,等回來就殺豬給你吃。”過了幾個時辰,妻子回來了,孩子高興地要吃豬肉。妻子卻不殺豬了,孩子就大哭起來。這時曾子回來了,問明了情況,馬上就動手殺豬。曾子的妻子說:“哄哄小孩子的話,為什麼要當真呢?”曾子說:“大人言而無信,小孩子也會這樣,長大了就不會守信了。”

誠信是一個人在社會中的通行證。要擁有誠信的聲譽,就要注意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做到“言必信,行必果”。大事要講誠信;小事也要講誠信;對親友要講誠信,對萍水相逢的人也要講誠信,對成人要講誠信,對孩子也要講誠信。

然而,誠信並不是沒有原則,沒有標準。

真理、正義和公平就是誠信的原則和標準。朱熹說,人與人要約“合義則言,不合義則不言。言義,則其言必可踐而行之矣!”這就是說,“輕諾寡信則殆。”在動蕩的社會中,人心叵測,因而背信棄義的事也是經常發生。食言而肥的人,所在多有,又如張儀蘇秦的故事。又如春秋戰國的“盟誓”之風,其無信義可說是朝令夕改,一日三變。因此,“求事”、“要約”、“做人”,信與不信,當看合不合理、合不合義;不合理、義,就如孔子所說:“好信不好學,其蔽也賊。”輕言寡信,如蒼梧澆娶妻而美,讓於其兄;尾生篤信,水至不去而死,這種不合理義的迂腐誠信,隻能是有害無益,古人已有非義,今人又何足取?

《論語·顏淵》記載:“子貢問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貢曰:‘必不得已而去,於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貢曰:‘必不得已而去,於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可見,孔子認為治國政,“民信”比之“足食”、“足兵”還重要。因為百姓不信任國家,國家就不可能屹立。這對於個人來說也是這樣,如果你不取得人們的信任,是不可能有所作為的。因為得不到人們的信任,就得不到人們的支持和擁護,憑個人的才能是闖不了天下,成不了大事的。

為何要講誠信誠信是成大事者的基本做人準則,青年人做人做事,要講“誠信”二字,培養誠實守信的品格。

誠是一個人的根本,待人以誠,就是信義為要。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荀子說:“天地為大矣,不誠則不能化萬物;聖人為智矣,不誠則不能化萬民;父子為親矣,不誠則疏;君上為尊矣,不誠則卑。”誠能化萬物,也就是所謂的“誠則靈”,相反,心不誠則不靈,行則不通,事則不成。一個心靈的醜惡、為人虛偽的人根本無法取得人們的信任。明人朱舜水說得更直接:“修身處世,一誠之外便無餘事。故曰:‘君子誠之為貴。’自天子至庶人,未有舍誠而能行事也;今人奈何欺世盜名矜得計哉?”所以,誠是人之所守,事之所本。隻有保證誠信的人,才能獲得別人對他的支持。

誠信是為人處世的根本。“信、智、勇”更是人自立於社會的三個條件,誠信是擺在第一位的。“信”是一個會意字,“人”、“言”合體。“言必信,行必果,諾必誠。”這是人與人、與社會的交往過程中的立身處世之本。

人無信不立,市場經濟更是如此。隨著我國市場經濟體製的逐步建立,維係社會經濟聯係的政府信用逐步向傘業信用和個人信用轉變,市場經濟開始向更高一級的信用經濟邁進。

誠信是進入市場的通行證。誠實守信日積月累就能夠形成良好的信譽,就會在社會交往和商品交換中處於有利地位。信譽不僅是一個人、一個企業的無形財富,也是一個地區乃至整個國家的無形財富。這種無形財富作為一種特殊的資源,甚至比有形資產更為珍貴。沒有錢,可以融資,而誠信是無法借到的。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沒有誠信最終隻有死路—條。

誠實守信,是現代文明的重要基礎和標誌。在市場經濟條件下,眾多企業成為市場主體,企業之間的橫向聯係成為最基本的經濟關係,這種橫向聯係以契約和信用規範著企業和人們的行為。沒有誠信,就沒有秩序,市場經濟也就不能健康發展了。

誠信是市場經濟的基礎。市場經濟強調商品交換和價值規律,若一方喪失了信用,那麼這種價值規律就遭到了破壞。因此,沒有信用,就沒有市場。

誠信也是衡量市場成熟度的重要指標。在市場經濟發達的國家,一般都有嚴格的製度來維持誠信。例如,法國不僅有一套完整的保護消費者權益的法規,而且還在財政部設立“競爭、消費和反舞弊總局”,專事反欺詐、反暴利、維護誠信的原則,保護消費者權益的工作。美國法律嚴格規定,企業會因欺騙詐騙情節輕重而區分。

業界在這種法製環境中均奉誠信為神聖至上的經營理念。大部分企業嚴守著誠信的原則,因為他們明白,良好的誠信心是搏擊市場的重要基礎,丟掉誠信心無異於自取滅亡。

現在,誠實守信正在成為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一個最重要的守則。缺乏誠信,結果隻能是事業失敗。隻有靠誠信,努力奮鬥,才有可能走上成功的道路。我們隻有講誠信,才能建立起正常的生活和經濟秩序。在人與人的交往中,也隻有誠實守信,無欺無詐,才能互相信任,和諧共存。

誠信不僅是社會每個人所應遵從的最基本的道德規範,而且也是處理好人與人之間關係的準則。誠信待人才能感動他人,而說話不算數,處處欺騙別人,就算是在家門口也寸步難行。

誠信會使我們內心坦然,而說謊、虛假、欺瞞,則會折磨你的良心,讓你的心境處在一種灰暗、忐忑不安、時刻緊張的狀態中。這種自我折磨正是不誠實的必然結果。美國作家馬克·吐溫的死因在很長時間裏都讓人費解。人們隻知道,在一個寒冷的冬天,年邁的馬克·吐溫獨自在大雪中站了3個小時,結果得了嚴重的肺炎,不幸去世。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後來人們從馬克·吐溫留下的文字中,找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