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吳昊猛的拿起了手裏的鋸子,就向著畢虎的左胳膊肘的紗布纏繞處的中間部位連著木頭架,一起開始鋸了起來。
當鋸子剛剛剌到畢虎的肌膚的時候,畢虎就開始瘋狂的吼叫了起來,身子拚了命的開始掙紮,但他真的被吳昊綁得很結實,所有的掙紮都是白費力氣。
而吳昊根本不管畢虎的喊叫和掙紮,隻是像纏紗布一樣專心的一下一下的鋸著畢虎的胳膊,被纏了紗布後,那血液果然沒有四處噴濺,而是順著紗布慢慢的開始把它染紅,然後在順著胳膊的短截處,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的塑料布上,就像沒有關嚴的水龍頭。因為是連著木頭一起鋸的,所以房間裏除了鋸木頭的“沙沙”聲,就是畢虎的喊叫聲了。
這種手術用的鋸子真的是非常的鋒利,沒有多長時間,畢虎的半截胳膊就被整齊的鋸下來,吳昊拿著還連著木頭的胳膊對畢虎說:“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真的沒有把血濺出來。
此時的畢虎已經麵部扭曲,雙眼通紅,在“哈,哈”的大口喘著粗氣。而除了二哥外,孫偉等人也是小臉刷白。
吳昊把畢虎的半截胳膊輕輕放在了畢虎的腳下,對畢虎說:“好了,我們繼續吧,從哪開始呢,還是從腿來吧,腿比較粗,可以鋸的時間長點。”
一聽吳昊說完這話,買買提阿布都第一個受不了了,他仰著頭說了一句:“噢,我的真主啊。”說完,就迅速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孫偉見買買提阿布都出去了,也嘟囔了一句:“草!”跟著出去了。
王佳還是沒有說話,摸了摸鼻子也出去了。
二哥見他們都出去後,隻是把房門緊了緊,繼續皺著眉看著吳昊。
而此時的吳昊已經蹲在那裏開始認真地鋸著畢虎的大腿了,畢虎又開始哭爹喊媽的嚎叫了起來。
當腿被鋸下來後,吳昊又鋸下了畢虎的另一隻胳膊,此時隻剩下一條腿的畢虎嗓子早已經喊破了,也沒有力氣在喊了,他隻是無力的一直在小聲的說著一句話:“殺了我吧……”
吳昊一直在麵無表情的工作著,他又準備開始鋸最後一條腿了。
這時候,二哥走了過來,一把搶過了吳昊手裏的鋸子,然後用鋸子猛的捅向了畢虎的心髒,畢虎“呃”了一聲,看著二哥說了一句:“謝謝……”便斷了氣。
二哥輕輕拍了拍吳昊說:“行了,已經夠了,你的兄弟應該滿足了。”
二哥的話一說完,吳昊便猛的摟住了二哥的脖子嚎啕痛哭了起來,身上的鮮血和眼淚鼻涕,沾染了二哥一身,就像一個受了很大委屈的孩子,而二哥始終在輕輕拍打著吳昊的背。
後來,二哥他們把畢虎的屍體扔在了深山裏,那裏一般除了打獵的,很少會有人去,而且山裏有狼,不會用多久,他的屍體就會變成一堆白骨。
這件事,是一次在和吳昊單獨喝酒的時候,吳昊跟我說的,他那天喝了很多酒,他說那天是樊奇偉的祭日。
而我知道這件事後,心裏既後悔又害怕。後悔的是我真不該打聽吳昊的這些事兒,害怕的是我知道這件事兒後會不會有哪天事情敗露後,我也成為一個知情不報的犯罪分子。於是,膽小如鼠的我又開始了每天的噩夢不斷,不是夢到我被關進了看守所,就是夢見吳昊肢解畢虎的現場,而我正無助的在看著吳昊一下一下的鋸著畢虎的身體。每次夢到這些,我都會在半夜突然大汗淋漓的驚醒過來,隨後就是嚴重的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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