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鏈子垂了下來,觸及到肌膚上,一片冰冷,輕薄的紙片在她的兩指間,捏著的卻是許墨沉重的身世。
相愛幾載她從不知,他竟是孤兒,多麼淒涼的身份,他一度活的萬般清冷疏貴。
如今,憑他的身份,找到那叫藍權的親生父親,當是不難。、
“媽,幫我照顧會微微,我出去有些事情。”安緊握住金墜的手生生緊握,顫顫的有些疼痛。
她想,自己是不是一直希望有個正大光明而有不牽扯自己的借口,可以見到他。
盡管,她依舊對他處罰了自己的哥哥的事,無法釋懷。
“許社長在麼?”安站在大廈前台。
前台小姐自是認識,當日,社長擁著她,毫不避諱的承認是自己的未婚妻的女子。
“小姐請從一旁的電梯直接上去。”前台小姐換上討巧的笑容,芊指指向一旁的電梯。
她恐怕還不知,沒多久前,影門內已發生了一場腥風血雨的內變。
安點頭致謝,幾乎是跑著進了電梯。
她不知,自己怎麼會激動成這個樣子。
站在黑色的可以看見影像的門前,心跳幾乎衝破胸膛,深呼吸幾次,才伸出手。
“進來。”他的聲音,不過幾日。
安走進,直到站在麵前,他依舊沒有抬頭。
一抬眸,眼前便是日夜思念的情人,眸中閃過驚喜的光亮,隻瞬間,蟄疼了安的心,火燒灼熱。
“安。”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繞過辦公桌,他擁她入懷,她不動彈,任他大力的幾乎將自己嵌入身體。
隻有這樣生生的疼痛,才證明自己在他懷中。
“回來就好。”他似呢喃。
她的鼻尖無可抑製的泛酸,要怎麼說,她無法回來,隻是舍不得,來看看,多麼自私。
“阿墨。”她用力的盯著他。
話還沒說完全,他便俯身吻上,輾轉糾纏,唇舌一寸一寸不肯放過,狂亂的失了分寸,她無力抗拒,手緊緊的環住他的腰身,深一分,再深一分。
猝然,他將她抵在窗戶玻璃上。
她迷離的睜開眼睛,臉色潮紅,兩人的氣息交纏紊亂。
身體的渴望那麼真實,不容回避。
掀起她的裙擺,他傾身進入,衝刺到底,他聽見自己靈魂發出的歎息。
她覆在他的肩頭,淚落下。
他的想念,不用言語,他的情,不用多說。
“安,你還敢說不夠愛我。”他的眸中喊著清淺的笑意,一瞬間,安似乎看見那個十七歲純真的少年。
-----------------墨親們-------------------------
親們,抱歉,墨在回來的路上,車子走到西安,下了大雨,山坡滑了下來,車子不能開。
整整晚點24個小時。
等文的親們。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