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長卿不僅佩服藺相如的勇氣和謀略,更佩服他的寬廣胸懷和謙虛謹慎的高尚品德。與其相比,自己隻是書念得比別人好一點,就看不起別人,真是太不應該了。為了記取這個教訓,他便將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司馬相如。
從此,司馬相如不但學習刻苦,而且處處虛心向人請教,學人之長,補己之短,再也沒人拿他的口吃開玩笑了。
班超立誌通西域
班超,字仲升,出生於公元32年,扶風安陵(今陝西鹹陽東北)人,是我國東漢時期著名的外交家和軍事家。他曾代理司馬職務,隨竇固出擊匈奴,後又出使西域各國,因功績卓著,拜為司馬。和帝年間,封定遠侯,官至太尉。
班超出生於一個世代書香家庭,他的父親班彪是個很有學問的人,生前準備續寫《史記》,已有《後傳》六十五篇;他的哥哥班固也是個史學家,在父親去世後,完成了《漢書》的寫作。他的妹妹班昭也是著名的才女、神童,本書另有她的故事,不再贅述。
班超的家庭環境,給他創造了得天獨厚的學習條件。他在父親、哥哥、妹妹的熏陶下,養成了喜歡讀書的習慣。他在妹妹的影響下,喜歡讀《詩經》;在哥哥的帶動下,喜歡讀《論語》;但是父親見他生得壯實強健,是員戰將的材料,便引導他讀《孫子兵法》;然而他自己,卻喜歡研讀《春秋》。所以,當他長到十一二歲的時候,就已是“有口辯而涉獵書傳”了。
從東漢建武六年開始,匈奴由弱轉強,到建武二十年,幾乎年年侵擾東漢邊境,使得邊陲百姓流亡,經濟蕭條。朝廷為保衛邊陲,不得不連年和匈奴作戰。匈奴戰術靈活,漢軍一擊,它就退去,漢軍一撤,它又卷土重來,使得朝廷大傷腦筋。
為了對付匈奴,光武帝劉秀一方麵派軍常駐邊境,隨時抗擊匈奴;另一方麵,組織一批能人誌士,認真分析匈奴和西域的形勢,希望能從根本上找出安定邊境的策略。班彪和班固都是當時有名望的學者,當然也不例外。他們找來曆朝有關匈奴和西域的大量文件和書籍,認真分析匈奴、西域的曆史,詳細研究它們在各個時期和中原的關係,為朝廷提出了不少關於解決匈奴和西域問題的對策。在這過程中,年隻十三四歲的班超,也千方百計地參與了研究。有一次,在他翻閱曆史資料時,忽然看到了西漢張騫和傅介子通西域的光輝業績,很是敬佩,情不自禁地歎道:“好男兒就該有此大誌!”
班彪聽後,驚問道:“超兒,你看到什麼了,竟使你如此動情?”
班超說:“等我長大後,一定要像張騫和傅介子一樣,出使西域,立功封侯。”
班固不同意,說:“不好好讀你的經書,怎麼也參與起大人的事來了?”
班彪說:“固兒,你錯了。超兒年紀雖小,能有這種誌向,也很好麼!班氏家族曆來以文著稱,如能再出一員戰將,豈不更好?我早說過,超兒像個戰將的材料!”
班超見父親同意自己的見解,心中十分高興。從此,便把學習的主要精力,放在了對西域問題的研究上。
後來,班彪病逝,班固被調往京城任校書郎,班超和母親也隨之遷入洛陽。
班固每年隻有一百石穀子的俸祿,要養活全家是很困難的。班固見弟弟年齡也不小了,為了養家糊口,便給他找了個抄書的活幹。開始,他抄得還滿有勁,時間一久,不但感到枯燥無味,而且累得頭暈眼花。終於有一天,他抄著抄著,突然拍案而起,投筆於地,高聲說道:“男子漢大丈夫,不去邊境建功立業,成天在筆墨中謀生,真是沒出息。”
當時,同事們聽了他的感歎,沒有不嘲笑他的。但這事被奉車都尉竇固聽說了,很是重視,便任命他為假司馬(在軍中代理司馬),讓他和郭恂一道出使西域各國。由於他多立戰功,迫使西域各國主動與漢朝和好,班超被加封為定遠侯。
於是,“投筆從戎”便成了一段佳話,後又演變成一個成語流傳下來。
潘德明誌行全球
1917年農曆正月初一的早上,天剛蒙蒙亮,離湖州城七八裏路道場山的道場寺裏,正在坐禪的老和尚,突然被一陣咚咚的敲門聲驚擾了。
“誰這麼早就到寺裏來了?”老和尚站起來去開了寺門,一看,是個不滿十歲的小孩。他奇怪地問:“大年初一,你不到城裏熱鬧的地方去玩,到這裏幹什麼?”
“師傅,我想看看你們是怎樣過年的?”小孩稚聲稚氣地說。
“唔,原來是這樣。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潘德明。”
老和尚很熱情地接待了他,帶著他參觀了廟裏的神像,又帶他爬上了道場山的山頂,與他一起向四處眺望。潘德明向自己家的方向望去,平常看起來很大的房屋此刻小得象火柴一樣,一眼就可以看到整個湖州城了。
老和尚望著潘德明眼睛裏流露出的興奮神情,意味深長地對他說:“站得高才能看得遠。但是,不管你站得多麼高,你也不可能看到全世界……”
“為什麼看不到?”潘德明奇怪地問。
“因為我們住的地球是圓的,還有一半在我們現在所能看到的背麵。一千三百多年前唐朝有個叫玄奘的師傅,走了17年,連世界的一半還沒走到呢。”
老和尚的話使潘德明激動了,他暗暗地下了決心:等我長大了,一定去看看全世界。
從此,每天淩晨天還沒亮小潘德明就圍繞著湖州城牆跑步,無論嚴寒酷暑,從不間斷,他在為環球旅行鍛煉身體。在學校裏,他除了完成老師布置的作業,就刻苦地學習外語和閱讀世界地理、曆史、探險旅行等書籍。有一次,他在路上看到有人拿著一本介紹探險家的書,他沒錢買,就脫下剛穿到身上的新衣服,硬是纏著人家用新衣服換到這本書。
為了鍛煉自己的膽量,當他聽說離湖州城三裏路的一塊墳地裏半夜鬧鬼,11歲的潘德明就挾了一床被子到墳地裏去睡覺。
1930年6月,潘德明22歲時,約了兩位同伴,騎自行車從上海出發了。可是一走到印度,那兩位同伴就不肯再走了。但這絲毫沒動搖潘德明環球旅行的決心,沒有同伴,他就獨自一人繼續往前走。
潘德明用了7年時間,曆經千難萬險,旅遊了43個國家和地區,實現了他環球旅行的願望。四成才之路
老聃善於學習
老聃姓李,名耳,字聃,是春秋時期楚國苦縣曲仁裏人,李耳童年的命運是不幸和孤苦的。在他還沒有出世的時候,父親就已經去世了,據史書記載李耳生來稟賦氣質就與常人不同,他額頭寬闊,耳朵長得又大又重,四方大口,嘴唇很厚,牙齒卻很稀疏。
李耳自幼就肯動腦筋,善於向自然學習。有一次他和一群孩子在野外看到了一棵大樹,於是大家開始判斷那是一棵什麼樹。一個孩子看到樹的前麵寫著一個“槐”字,於是便叫道:“那是一棵槐樹。”
小李耳看到樹的另一麵寫的則是一個“楝”字,他反駁說:“不對,那是一棵楝樹。”
於是他們爭執不下,最後去問一個很有知識的老農,才弄清楚了既不是槐樹也不是楝樹,而是一棵合歡樹。這件事讓小李耳懂得了看問題要全麵,不僅要看正麵,還要看反麵。
李耳從小就非常好學,他出身於士大夫家庭,所以讀了不少的書,由於失去了父母,他受了許多的苦。但是苦難更激起了他旺盛的求知欲。同族的人看他十分的好學,就為他請了一位精通殷商禮樂的老師商容,李耳從商容那裏學了許多禮儀方麵的知識。有一次商容病了,李耳去探望他。進了門李耳問:“先生病情很厲害,還有什麼話要教誨弟子的嗎?”
商容說:“經過故鄉的時候要下車,你知道這個禮節嗎?”
李耳答道:“大概是表示不忘根本的意思吧!”
商容聽了非常滿意。李耳從商容那裏學了許多殷商禮製的知識。這為李耳以後反對“禮”和“仁義”打下了基礎。因為他了解禮,非常明白它的症結所在。
李耳還很善於從實際生活中學習書本以外的東西。有一次在野外他遇上了求雨的人們,因為天氣幹旱,種田的人為了求雨,就不停地磕頭祭神,有的額頭都磕起了大包,這使得李耳開始對水進行思考。他認識到了水的重要性。沒有水就沒有萬物,沒有生命,水看起來是那樣的柔弱,卻又具有無堅不摧的力量。通過對水的思考,他進一步認識到了柔與剛的對比關係。李耳的思想漸漸地豐富完備起來。
後來李耳做了周王朝藏書史官,也就是相當於國家圖書館館長的職位。這使他有機會學得更多的知識,就這樣,通過書本和現實多方麵的學習,他終於完善了自己的哲學。在老聃看來,天下萬物發展有一個總的根源,這就是道,它廣大無邊周流不息,周流不息而伸展遼遠,人隻有找到生命的本源,生命才會有快樂,才會有意義。
老聃是當時的飽學之士,他以淵博的知識而名揚天下。孔子曾與魯國的南宮敬叔一起到了周的都城,向老聃請教“禮”的問題。
孔子說:“我研究《詩經》、《書經》、《周禮》、《易經》等書,深明周公、召公成功之路,並且拜見了七十多個國君,但誰也沒有采用我的主張。看來說服人們真是太難了。”
老聃說:“你那六藝全都是先王時代的陳舊曆史,你現在所修的,也都是些舊東西,就像是先人留下的腳印,你說那些能有什麼用呢?”
臨別時老聃告訴孔子說:“孔丘嗬,你所要恢複的周禮,當年倡導它的人骨頭都爛沒了,周禮也失去了它原有的生命力。拋棄你的驕氣和過大的誌向吧,這些東西對你沒有好處的。”
孔子從老聃那兒回來,三天沒有說話。子貢很奇怪地問:“老師,你為什麼不說話呢?”
孔子說:“我如果遇到某人的思想如同飛鳥一樣放達時,我可以用似弓箭般準確的論點來製服他;如果對方的思想像麋鹿一樣快捷時,我可以用獵犬般的敏銳來捕獲它;如果對方的思想像魚一樣遨遊於深淵中,我可以用釣鉤來誘捕他。然而如果對方的思想像龍一樣,乘雲駕霧,無影無形捉摸不定,我就沒法去追逐和捕捉他了。我見到的老聃,思想境界就像遨遊在太虛中的龍,使我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弄得我心神不定,不知道他到底是人還是神啊。”
老聃滿腹學問,很有遠見卓識,晚年的時候他對統治者的腐敗和淫亂越來越厭惡,他深知當時的社會條件無法實現自己的理想,於是就辭掉了職務,騎著青牛向西走去,在西行的路上經過函穀關時,關令尹喜盛情地款待了他,並請求老聃將其學問寫成一本書留給世人。於是老聃就坐下來寫了一本《道德經》,全書大約五千多字。寫了這本書後老聃就騎牛出了關,此後就再也沒有人能知道他的下落了。
孔丘孜孜不倦
公元前551年,魯國(今山東曲阜)一個力大無比的武官叔梁紇的妻子顏征生下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長得怪異難看:他鼻孔朝天,牙齒暴露,頭頂凹陷仿佛像是一座山丘。父親看著孩子的樣子,便給他取名孔丘,字仲尼。
三年以後,叔梁紇病死了,孔丘與孀居的母親開始過上了清貧的生活。
傳說,孔子年少而好禮,有一年的秋天,烏雲滾滾,寒風嗖嗖,落葉從樹上紛紛飄下來,隨風翻飛。這時,年少的孔丘正聚精會神地在窗下讀書,由於天氣太冷,他又穿著單薄的衣服,不時地搓著手。坐在一旁的母親心痛地說:“孩子,歇一會兒吧!”
“好啊!”孔丘答應著站起身,拿起放在桌旁的俎豆(當時行禮用的器具),不聲不響地出了屋門。
母親忙說:“孩子,外麵風大,天又這麼冷,眼看就要下雨了,你不要到院子裏去玩了吧。”孔丘一臉正色地回答:“不是啊,母親,我這是在祭祀神靈,行大禮呢!”
“你行大禮幹什麼呢?”母親問他。
“如果我現在不學好禮儀,長大就不知道怎樣做人了。”
母親聽了孔丘的話,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在一個禮崩樂壞的年代,孔丘的舉止確實是不同凡響的。
隨著年齡的增長,孔丘開始學習《詩》、《書》、禮、樂等知識。
他曾向老聃學習周禮,向萇弘學習樂譜,他還向魯國樂官師襄子學琴藝。一次,孔丘彈一支曲子,他一連彈奏了十多天也不調換。師襄子建議他換個曲子,孔丘說:“我已經熟悉這支曲子了,但還沒有領悟它的技術。”過了些時候,師襄子說:“您已經掌握了彈奏這支樂曲的技術,可以彈別的了。”孔丘說:“我還沒有領悟它的用意。”又過了一段日子,孔丘仍在彈那支曲子,師襄子不耐煩地說:“您已經了解它的用意,可以換換曲子了。”孔丘說:“我還沒有領悟它描寫的人物形象呢。”又過了一些時候,孔丘終於停下不彈了,他默然有所思,向遠處眺望,說:“我可能領悟到了,這人又高又大;皮膚很黑,眼睛向上看,好像要統一四方,好像是周文王吧!”師襄子聽了非常震驚,說:“這支曲子就叫做《文王操》啊!”
孔丘孜孜不倦地在求學道路上探索和進取,他向名人學,也向平民百姓學習,他曾說:“三人行,必有吾師。”
孔子稱自己“三十而立”,三十歲時他辦起了私學,招收了很多學生,據說前後大概有三千多人。孔子招學生不分貴賤,所以入學的學生有貴族子弟,也有平民子弟,有魯國境內的青年,還有魯國以外的學子。孔子培養學生有一套獨特的方法,循循善誘,成效顯著,他的學生中,精通六藝的得意門生就有七十二人。這些學生都成了遠近聞名的賢德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