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的論述
學習馬克思主義,是要我們用辯證唯物論和曆史唯物論的觀點去觀察世界,觀察社會,觀察文學藝術,並不是要我們在文學藝術作品中寫哲學講義。馬克思主義隻能包括而不能代替文藝創作中的現實主義,正如它隻能包括而不能代替物理科學中的原子論、電子論一樣。
(《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毛澤東選集》橫排本第3卷第831頁)
科學研究的區分,就是根據科學對象所具有的特殊的矛盾性。因此,對於某一現象的領域所特有的某一種矛盾的研究,就構成某一門科學的對象。例如,數學中的正數和負數,機械學中的作用和反作用,物理學中的陰電和陽電,化學中的化分和化合,社會科學中的生產力和生產關係、階級和階級的互相鬥爭,軍事學中的攻擊和防禦,哲學中的唯心論和唯物論、形而上學觀和辯證法觀等等,都是因為具有特殊的矛盾和特殊的本質,才構成了不同的科學研究的對象。固然,如果不認識矛盾的普遍性,就無從發現事物運動發展的普遍的原因或普遍的根據;但是,如果不研究矛盾的特殊性,就無從確定一事物不同於他事物的特殊的本質,就無從發現事物運動發展的特殊的原因,或特殊的根據,也就無從辨別事物,無從區分科學研究的領域。
(《矛盾論》《毛澤東選集》橫排本第1卷第284頁)
這六條標準中,最重要的是社會主義道路和黨的領導兩條……這是一些政治標準。為了鑒別科學論點的正確或者錯誤,藝術作品的藝術水準如何,當然還需要一些各自的標準。但是這六條政治標準對於任何科學藝術的活動也都是適用的。
(《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
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的論述
“思辨終止的地方,即在現實生活麵前,正是描述人們的實踐活動和實際發展過程的真正實證的科學開始的地方。關於意識的空話將銷聲匿跡,它們一定為真正的知識所代替。對現實的描述會使獨立的〔舊〕哲學失去生存環境,能夠取而代之的充其量不過是從對人類曆史發展的觀察中抽象出來的最一般的結果的綜合。這些抽象本身離開了現實的曆史就沒有任何價值。它們隻能對整理曆史資料提供某些方便,指出曆史資料的各個層次間的連貫性。但是這些抽象與〔舊〕哲學不同,它們絕不提供可以適用於各個曆史時代的藥方或公式。”
(馬克思、恩格斯:《德意誌意識形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30—31頁)
如果一個化學家不去研究物質變換的現實規律,並根據這些規律解決一定的問題,卻要按照“自然性”和“親和力”這些“永恒觀念”來改造物質變換,那末對於這樣的化學家人們該怎樣想呢?
(馬克思:《資本論》《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102頁)
……蒲魯東先生自以為他既批判了政治經濟學,也批判了共產主義;其實他遠在這兩者之下。說他在經濟學家之下,因為他作為一個哲學家,自以為有了神秘的公式就用不著深入純經濟的細節;說他在社會主義者之下,因為他既缺乏勇氣,也沒有遠見,不能超出(哪怕是思辨地也好)資產者的眼界。
(馬克思:《哲學的貧困》《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158頁)
當時哲學的最高榮譽就是:它沒有被同時代的自然知識的狹隘狀況引入迷途,它——從斯賓諾莎一直到偉大的法國唯物主義者——堅持從世界本身說明世界,而把細節方麵的證明留給未來的自然科學。
(恩格斯:《自然辯證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第365頁)
……現代唯物主義概括了自然科學的最新成就,從這些成就看來,自然界也有自己的時間上的曆史,天體和在適宜條件下存在於天體上的有機物種一樣是有生有滅的;至於循環,即使它能夠存在,也具有無限加大的規模。在這兩種情況下,現代唯物主義都是本質上辯證的,而且不再需要任何淩駕於其他科學之上的哲學了。一旦對每一門科學都提出了要求,要它弄清它在事物以及關於事物的知識的總聯係中的地位,關於總聯係的任何特殊科學就是多餘的了。於是,在以往的全部哲學中還仍舊獨立存在的,就隻有關於思維及其規律的學說——形式邏輯和辯證法。其他一切都歸到關於自然和曆史的實證科學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