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人道主義與教育的緊密聯係(2 / 3)

有時,當他感到“困難”的時候,即當他感到,也許孩子們會感到困難的時候,他就向他們求救,以便也幫助他們自己。“孩子們”,他輕聲地說,“不知怎麼搞的,這道題把我搞糊塗了……你們怎麼樣?”於是,在孩子們中間也有人輕聲回答:“不能那樣做,要這樣……”“噢,我明白了,謝謝!”他輕聲地說,教室重又籠罩在一片肅靜之中。

在課改不斷推進的今天,要給學生自主、獨立的呼聲越來越高,但在我們的教育生活中,我們更多的實施的卻仍然是權利主義的做法,因為這樣在短時間內顯得更加簡便、快捷、省心、省力!朋友們,你覺不覺得阿莫是教育界真正的人道主義戰士?我們是不是需要改變一下自己的做法呢?

分數成為教育學的拐杖

我的朋友們,你又是怎樣看待分數的呢?相信,你和我一樣,對以分取人的教育製度已經看到了它的局限和不足,但你真的敢棄分數於不顧嗎?你有沒有有意無意的把分數作為區分“優等生”和“差生”的標尺?有沒有潛意識裏就喜歡了“好學生”,而對“差生”恨鐵不成鋼了呢?有沒有以分數的進步和提升作為激勵孩子的手段呢?

我想,我們或多或少都會被分數所左右的,然後,我們又用分數左右著我們的情感,左右著我們的學生!它使我們每天對自己的學生要求得多,同情和關懷得少;指責和處罰得多,鼓勵得少;對他們鐵板著臉的時候多,顯露笑容的時候少;監管多,信任少;提問多,誘導少。不是嗎?但在阿莫的課堂裏根本沒有分數!他的學生的智力的批判性、思維的獨立性都是出色的!

在阿莫的教育學裏,我看到分數是最沒有教育學的因素可言的,我們為分數而進行的一切活動都隻不過是教學,而絕非教育。它不能讓兒童感到、親身體驗到我們對他們的善意、同情和關懷,無法幫助他們相信我們。它使孩子們由厭惡分數進而厭惡知識,甚至厭惡我們,欺騙家長,分數是造成我們和孩子之間種種衝突和隔閡的萬惡之源,是跛足的教育學的一根拐杖。對於樂觀主義的、快樂的、生氣勃勃的教育學來說,分數是不需要的東西,就像拐杖之對於健康人來說是多餘的一樣。

我無法把阿莫在《孩子們,祝你們一路平安》中的人道主義教育在一篇文章裏全都表達出來,但我已深深地記得阿莫的教育原則,感受到了來自異域的教育之光,我願懷抱著我的教育夢想,努力做學生的探索者。

《九三年》中的人道主義思想

維克多·雨果是19世紀法國的傑出作家,在他一生的小說創作中,貫穿著一種善必定戰勝惡的人道主義思想。但在不同的時期,這種人道主義思想的表現並不完全相同。在雨果晚年創作的最後一部長篇小說《九三年》中,表達的是雨果對待革命的態度,是他“在絕對正確的革命之上,還有一個絕對正確的人道主義”的思想。

在這部曆史小說中,作者通過對不同人物的塑造,表現了一種對理想的公民社會的構想。1793年時的法國大革命麵臨著嚴峻的形勢,一方麵是意、俄、西等國在外圍對革命的剿殺,一方麵是國內反動封建勢力在國外敵對勢力的支持下發動的叛亂。在旺代地區,保王黨的貴族郎特納克發動反革命叛亂,妄圖勾結英國人對革命進行扼殺。共和軍司令官郭文是郎特納克的侄子,雖然他英勇善戰,屢立戰功,但因為有一個“寬大”的缺點,被國民公會派出的政治委員西穆爾登監視,而郭文恰恰是這個政治委員唯一心愛的人。西穆爾登深愛著這個繼承了他的思想的學生,但又怕他違反革命的法律。果然,當郎特納克因挽救大火中的三個孩子而被共和軍抓獲之後,郭文麵對革命利益與人道原則的選擇,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私自放走了郎特納克,自己承擔了責任。在郭文被處決的時刻,西穆爾登也用一顆子彈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郭文是人道主義的理想英雄。作者通過對共和軍司令官郭文理想與現實衝突的描述,塑造了一個既講革命原則又講人道主義的理想的英雄人物形象。作品在描述現實生活的同時,又超越了現實生活,表達了作者以人道主義思想作為衡量社會進步的標準、以人道主義的社會作為人類最終發展目標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