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和蛾的翅膀上都有鱗片,屬於鱗翅目。但隻要你仔細觀察,就會發現蝴蝶和蛾是有明顯不同的。蝴蝶身體細長,蛾的身體又粗又壯;蝴蝶觸角末端膨大似棍棒,蛾的觸角則像羽毛一樣;蝴蝶休息時翅膀豎立在背上,蛾的翅膀多平鋪在身體兩旁或是覆蓋在背上。此外,蝴蝶常常在陽光之下,活動非常活躍,而蛾多在黃昏時出來活動。
美麗的蝴蝶已為大自然增添了美麗的色彩,而那些聚居的蝴蝶更成為大自然的奇觀!我國雲南省大理市城東20公裏的洱海邊蒼山腳下,有一片翠綠的樹叢,樹叢中有一潭清澈的山泉,在泉頂上空斜覆有茂密的枝葉,就在這些葉子上聚滿了各種各樣顏色的蝴蝶,一隻銜著一隻,舒展雙翼,成串地從樹葉上垂掛到水麵,像紫羅蘭那樣一串串地懸掛下來。忽然,一隻垂近水麵的蝴蝶碰到泉水,一驚起飛,使整串整串的蝴蝶一起起飛上空,仿佛撒在空中的一籃花朵,蔚為壯觀,這就是著名的蝴蝶泉。在台灣的不少山穀裏,經常聚集著密密麻麻的五顏六色的蝴蝶,當他們翩翩飛舞時,成了一片活動的花海,美麗極了,人們一走進山穀,就會立刻被上下飛舞的蝴蝶團團圍住,真是名不虛傳的“蝴蝶穀”。
狡猾的狐
狐狡猾,這是眾所周知的,狐不像虎豹等猛獸有著強大的身軀,鋒利的爪牙,去捕殺其他小獸,也不像狼成群結隊去覓食,所以狐在防敵和獵食的時候,詭計多端,以逃避猛獸的襲擊,獵到食物生存下來。
狐體細長,臉麵狹窄,嘴尖,四肢短,拖著一條又長又多毛的蓬鬆的大尾巴。雖然它的相貌不揚,但頗具心計。它抓膽小、好奇、行動敏捷的野兔時,會先裝得漫不經心,有時還裝作與另一個夥伴打架,或裝模作樣做出各種傻動作,逗引兔子的歡心,消除它的顧忌,待兔子驚奇地想看個究竟時,狐冷不防一躍,把發呆的野兔抓住,作為自己的美餐。狐如果發現池塘或沼澤中有野鴨,它會靜悄悄地下到水裏,把身體泡在水中,隻將鼻子和眼睛露出水麵,並且弄來一些枯草、樹葉蓋在頭上喬裝打扮一番,然後慢慢移動,等到接近鴨子,則來個突然襲擊,把鴨子抓住,鴨子也就莫名其妙地成了狐爪下的犧牲品。
狐性機警多疑。冬天,當狐走過結冰的河麵,總是靠靈敏的聽覺且聽且渡,它聽清冰底的水聲,才敢向前走,人們常用“狐疑”來形容“多疑”,正是來自狐的這種動作。每當傍晚它要出洞覓食,出洞之前也總是要停在洞口聽聽外麵的動靜,一旦確信無異常情況時,它們才會像子彈出膛一樣從洞口跳出去,以防不測事故的發生。
狐的尾下有一臭腺,當受到獵犬和其他猛獸追捕時,它會放出熏人欲嘔的“狐騷臭”,在狐臭的襲擊下,敵人迷失了追捕的方向。狐還會躲進水下,使獵犬的嗅覺失靈,捉不住它。更甚者,獵人捉到狐的時候,它還有“假死”的本領,暫時像奄奄一息,任人擺布,但乘人不備,又能突然翻身一跳而逃走。由此可見,狐的逃敵本領多麼狡猾。
《聊齋誌異》裏談到很多狐仙和鬼怪的故事,為什麼狐和鬼又常相提並論呢?這是因為狐常在古寺、廢墟、墓穴中棲身,加之它晝伏夜出,兩眼瞳孔呈橢圓形,夜間看東西時閃爍發光,這種陰沉恐怖的景象,再加上狐機敏、狡猾的習性,結合古代文學家的希望與想象形成了一些光怪陸離的描繪和傳說。今天從科學的觀點來分析,大家不用怕鬼,當然也就不用相信有什麼狐精、狐仙了。
狐喜歡住在洞裏,但它卻懶於自己動手挖洞,總是耍無賴霸占別人的洞來安置自己的家,它可以把野兔吃掉,殺人越貨,還可趁獾不在家的時候,偷偷地走進獾的洞穴裏,拉屎拉尿,把它搞得烏煙瘴氣,愛講衛生的獾回到家裏,嗅到這股難聞的惡臭,隻得忍氣吞聲棄家躲避,狐就這樣不費力氣把人家的洞穴霸為己有。
狐能忍饑受餓,吃東西從不挑肥揀瘦。它如果能吃到野兔、山雞,則心滿意足;捉到老鼠、小鳥、鳥蛋也不掃興;再不然吃小魚、青蛙也毫不介意。實在沒有辦法時,蠕蟲、昆蟲、野果也可以充饑解饞。餓得不行的時候,它就冒險闖入村莊偷雞、偷鴨,幹起小偷的勾當,以求活命。當狐遇到難於吞食的烏龜、刺蝟之時,它們並不善罷甘休,在戀戀不舍地離開之前,還會在獵物上撒上一泡尿,不便宜它們。如果捕到的獵物一頓吃不完,狐會選擇隱蔽的地方,挖個坑把獵物埋好,然後再經過一番偽裝,設下迷魂陣,消除足跡後才放心離開。
狐喜歡獨居,隻有建立了小家庭,雌雄狐才同居撫養子女。狐的繁殖力強,一胎能生下五六個,多的達八九個,懷胎期50天左右。幼仔長到5~6個月以後,父母才把自己的子女從身邊趕走,迫使它們自己去獨立生活,因而家庭破裂,各自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