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17世紀,巴黎就已經出現了精神病患者的收容所,收容所的生活條件是可怕的。

那時候,人們認為精神病是由於魔鬼附體,精神病患者幾乎是不被當人看待的。他們被關在極其肮髒的地下室裏,終年不見陽光,隻能睡在稻草堆上,雙手還被銬上鐐銬。在這樣的收容所裏,精神病人的死亡率是相當高的。皮內爾認為,精神病是由於受到過重的社會壓力和心理壓力造成的結果,還有的是由於遺傳和生理方麵的損傷,並非什麼所謂的“魔鬼附體”。

他在擔任收容所主任醫師期間,首次進行大膽的改革,解開患者的鎖鏈(這些患者中許多已經竟然被鎖了30到40年),將病人換到了衛生環境好的地方,同時還改善了他們的飲食。他為患者安排了舒適的房間、可口的食品,還為他們添置了衣物。在他的精心護理下,一些病情輕微的病人最終得以康複出院。

1784年,皮內爾擔任了硝石庫醫院院長,對女性精神病患者也實行了同樣的改革。

在皮內爾的著作《疾病的哲學分類》中,他詳細地記錄了自己的醫療體會和經驗,認真地區分了各種各樣的精神病,並描述了幻覺、退縮等症狀,他廢除了諸如放血、責打等做法,進而是采用親切友好的態度對待患者,與之討論個人問題和安排有目的的活動計劃等。

皮內爾的著作開辟了精神病學史上的新紀元,是近代精神病學的奠基石。

拉夫倫

拉夫倫出生在巴黎,那裏有權威性的醫學院。他出身貧寒,很小的時候便不得不去醫學院的實驗室打雜,好掙點錢交學費,繼續他的學業。醫學院經常召開學術研討會,來自法國各地的醫學專家,常常在這裏交流科研成果,共同探討製服病魔的各種辦法。這裏發生的一切都使拉夫倫大感興趣,但是臨時的打雜工,根本不可能正常接觸這些事物。

小拉夫倫在做工休息時間,常常躲在不被人注意的地方,悄悄地觀看醫學家們的各種實驗。他就在心裏記下醫生的實驗過程和方法,回家後便立刻整理在本上,作為寶貴的資料保存。有機會的話,他還偷著做做實驗。醫生們談論時,小拉夫倫就躲在一旁用心諦聽,專心致誌地整理成筆記。他備有一個記事本,每天都帶在身邊,將在醫學院的有益見聞,全都記在上麵。有的詞、名稱不會寫,他就先標上音或畫圖。

一次,小拉夫倫的鄰居得了病,他便把“偷學”來的治療方法告訴鄰居。鄰居的病很快就治好了,還誇獎小拉夫倫是個有心人。這更激發了小拉夫倫“偷”學醫術的積極性。隻要他聽到醫生們談論治病的事,他就瞪大了眼睛,緊閉嘴巴,耳朵豎得長長的……他對醫生們的談論,從不輕易放過,篩選出有價值的醫學知識,歸類記載。專家們說的醫學專門用語,有許多他聽不懂,但卻一字不漏地記下來。等專家們休息時,小拉夫倫才畢恭畢敬地請教他們。一次,小拉夫倫又專心致誌地“偷”聽專家們談論,邊聽邊記,一位專家走到小拉夫倫跟前,拿過小拉夫倫的記事本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小拉夫倫把他們的談話記得是那樣詳細。在專家們的追問下,小拉夫倫如實述說了自己“偷”學醫學知識的情況。專家們都很受感動,表示樂意幫助小拉夫倫學醫,凡是小拉夫倫想學的知識,都可以直接請教專家。

醫學院成了拉夫倫的大課堂,醫學家們對拉夫倫的人品和學習精神評價極高。他們都願意向他傳授更多的知識。

從此,小拉夫倫改善了學習環境,他更加刻苦地學習了。

他一方麵完成中學功課,一方麵盡量多學一些生物學和醫學知識。

此時,拉夫倫當一名醫生的願望更加強烈了,連醫生們診病的程序和開的處方,拉夫倫都不厭其煩地記了下來。時間長了,他就能運用自如地麵對病人,做出治療方案了。

有誌者事竟成。小拉夫倫還沒有讀完中學便成為這家醫學院有史以來第一位學曆不夠而特許入學的大學生。

門捷列夫

米特裏·伊凡諾維奇·門捷列夫,迄今為止俄羅斯民族中、最偉大的化學家,1834年2月9日(俄曆1月27日)生於西伯利亞托博利斯克市,是他父親伊凡·巴夫羅維奇的第14個兒子。伊凡·巴夫羅維奇畢業於彼得堡大學附屬高等師範學校,任中學教師,於1827年升任中學校長。母親瑪麗亞·德米特裏民夫娜,是西伯利亞最早從事造紙與玻璃工業的老資本家柯爾尼列夫家的女兒,是一個意誌堅強、能幹的婦女。

當時門捷列夫家是托博利斯克知識界的社交中心,無論是高級官吏,還是十二月黨人,各種不同類型的人士都受到他們家的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