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高高興興地吃著喝著。忽然有人提醒主人說:“要是當初您聽了那位客人的勸告,改建煙囪,搬走柴草,就不會造成今天的損失,也用不著殺牛買酒來酬謝大家了。現在,您論功請客,怎麼可以忘了那位事先提醒、勸告您的客人呢?難道提出防火的沒有功,隻有參加救火的人才算有功嗎?我看哪,您應該把那位勸您的客人請來,並請他上坐才對呀!”主人聽了,這才恍然大悟,趕忙把那位客人請來,不但說了許多感激的話,還真的請他坐了上席,眾人也都拍手稱好。
事後,主人新建廚房時,就按那位客人的建議做了,把煙囪砌成彎曲的,柴草也放到安全的地方去了,因為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什麼事情都要有個預見性,如果自己沒意識到,聽聽別人的建議也是好的,防患於未然總比出了險情再去補救更為重要。
韋應物後起讀書
唐代著名詩人韋應物15歲就入宮為三衛郎,在15—20歲的5年間,韋應物是個神氣十足的皇帝侍衛宮。當每年十月玄宗、貴妃照例從長安城來到華清宮避寒的時候,他跨著駿馬奔馳在浩浩蕩蕩的皇帝儀衛隊伍的最前麵;皇帝住下來,要朝會萬國的時候,他又是羽林郎;皇帝各處打獵、祭祀,他也要跟隨;皇帝賜三公九卿、內親外侄在溫泉沐浴,少不了他也要跟隨;擺盛宴、吃素齋,他也同受頒賜;梨園弟子藝人們演唱歌舞雜技,他也一同觀賞。總而言之,當皇帝、貴妃外戚、重臣們在狂歡縱欲的時候,這個10幾歲的少年侍衛也在分享著他們的奢侈和腐化。
唐朝皇帝對這些年少入宮宿衛的親貴子弟的教育和出路還是相當關心的,唐中宗就下過詔書:“三衛番下日,願入學者,聽附國子學、太學及律館習業。”但是這些花花公子們雖然一個個在太學裏掛了名,實際上卻是整天忙著狎妓、飲酒、賭博、犯法,隻嫌時間不夠,他們哪還有什麼時間來讀書呢?韋應物在入宮宿衛,跟著皇帝和親貴官僚們狂歡享樂之外,也同樣是這樣一個荒唐放縱的太學生。
但是,韋應物嬌寵荒唐的歲月,隻有5年,一轉眼就過去了。
“安史之亂”的爆發,韋應物也失職流落了。他在乾元年間又重返太學,恢複了學籍。
由於朝廷換上了一班攀龍附鳳的新貴,連身為太上皇的玄宗也受製於肅宗的親信宦官李輔國,因而像韋應物這樣的“舊臣”,在太學裏自然落到“憔悴被人欺”的地步,此時他深悔“讀書事已晚”,但也不能不在悔恨之中亡羊補牢,奮發讀書了。
由於自己本身具有的才氣,加上家庭環境的熏陶,韋應物終於成了著名的詩人。但可以想見,韋應物在年輕時若不是沉迷於聲色犬馬之中,也不會年紀大了卻“憔悴被人欺”,也許會有更大的成就。
古人說:“居安思危,思則有備,有備無患”,“無事如有事,時提防,可以彌意外之變;有事如無事,時鎮定,可以消局中之危”。可見,處世保身的全部智慧,就在於平時的努力,僅憑一時之急,不作充分準備,是要吃大虧的。
諸葛亮坐得荊州
赤壁之戰後,曹操大軍敗逃北方,留曹仁據守南郡。周瑜欲乘勝襲取南郡,曹仁先分兵於夷陵,與南郡互相照應。周瑜幾番損兵折將,均未能攻破城池。後周瑜強攻夷陵,得手後進兵南郡。南郡守兵出城迎戰,大敗潰散。
周瑜率兵衝入城內,結果卻是一個陷階,曹軍矢石俱發,周瑜損兵折將,狼狽逃走,自己左肋也受了傷。曹仁大勝,派人連續幾天陣前辱罵挑戰,周瑜使出一計:假裝應戰,故意於馬上發怒大叫吐血,倒下地來。慌亂中被擁著退兵,然後叫士兵傳言自己已死。
曹仁被眼前勝局衝昏了頭腦,沒有多加分析,便在當夜去劫周瑜的營寨,結果中了周瑜的計謀。